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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散文|最初的温柔

江山文学
精品

最初的温柔云舞蓝天作品
陷于痛苦中的我深刻地反思了自己,可能很多时候,我们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我们把别人的过错织成了茧,密密地把自己缠在里面走不出来。
原谅别人,才能放过自己,得适当地学会示弱,互相理解,互相包容,才能温暖彼此的心灵。

十几年了,父亲和母亲一直分室而居。他们这两个日日相伴的人,硬是将生活演绎成了你我无关之态。父亲这样做,无非是想图个耳根清净。可是,他当真以为,把自己关进一方斗室,就能躲开母亲的唠叨,能逃离红尘俗世的纷扰吗?又或许,他心里所想的也不过是能清净一时是一时?  几十年婚姻,所经营的一个家,像是一个可供居住的巢穴,天一亮,各行其事,天黑了,各自歇息。间或,伴有矛盾和争吵,便是各吃各的饭,各洗各的衣,互不言语。隔着一堵冰冷的墙,没有灵魂的碰撞,也没有深度的交流,只有两颗日益坚硬的心日渐疏离。  很多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把生活过成了这般让人讨厌的模样?不管是吃饭穿衣,还是赶情送礼,总能找个由头吵闹生气。为此,我们多次劝说过,数落过,埋怨过,他们却还是依然故我。难道这些年,他们从来就没有过真正的感情吗?明明两个人的一生都是为了家庭在操劳,又为何非要相互埋怨呢?是他们活了大半辈子,根本就没活明白呢,还是非要用这种互相伤害的方式去延续彼此的感情呢?    二  每个周六,我们都在村口的打谷场玩耍,等候父亲骑车归来的身影。  穿着深蓝色的中山装,背着黄挎包,推着二八自行车,走在村庄的小路上,父亲就像路边挺拔的翠竹一样是英俊明朗的,是玉树临风的。  和我们一样欢呼雀跃的还有一群飞奔而来的鸡,它们是母亲养的,却总张扬地对父亲迎来送往。父亲把我们抱上自行车的座位,在鸡群的前呼后拥中回到了家。  父亲的黄挎包,像是被施了神奇的魔法,总能带给我们许多惊喜:一本连环画,一双新鞋,或是一个从没见过的玩具……我们满脸喜悦地玩闹时,鸡群则仰着头伸长了脖子围着父亲“咕咕咕”地叫个不停,看父亲进了里屋,也着急忙慌地紧跟着父亲的脚步,父亲出来时,手上多了一瓷缸金灿灿的谷,他一把把地把谷洒在地上,刚才的慌乱场面瞬间消失了,只听见鸡在地上争先恐后啄谷的“得、得、得……”的声音。吃完了,或高兴地扇扇翅膀,或飞上墙头长鸣一声,或悠闲地卧在柴堆下,种种,皆是它们心满意足的证明。  父亲去地里寻母亲,总要帮着干一些活,才扛着农具回来。厨房里,母亲在案板上切菜,父亲一边往灶里添柴禾,一边和母亲说着话,说学校里的人,说家里的事,说我们这几个孩子……  难得星期天在家,父亲总是尽力地去地里帮母亲多做一些事,太阳快落到山脚了,父亲才挑着水桶去菜园浇菜,这也是为了节省时间,干活时就把水桶带到地边去的。回家时又把家里的水缸倒满,再喂了一群咕咕叫的鸡,这才推着自行车去学校了。  父亲也知道母亲一个人在家的艰辛,知道母亲总是拼命干活,不顾惜身体,家里攒的鸡蛋舍不得吃,都拿去卖了换些日用品。父亲临去学校前,拿了七八个鸡蛋,打在蓝边碗里,又用粉笔在门上留了字,嘱母亲一定要吃。母亲回来,看着碗里的鸡蛋,金黄的花朵一般好看,母亲脸上也开成一朵花,瞬间温柔了时光。  那时候,母亲满面春风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这段故事被村里的女人们流传了好久,羡慕了好久。可能这就是很多女人向往的爱情,因为那种贴心的暖,是一场绵绵的春风,让你在心里拥有一树花开。  那时候,母亲是一缕绵长的阳光,她用一种密不透风的暖包围着我。母亲要带着我去地里干活,出门时,看院子里枣树高高的枝头上挂着几颗诱人的红枣,用棍子把红枣一个个打下来,装在一个父亲不用的黄色信封里,让我一路开心得蹦蹦跳跳。  西山墙外,父亲捡起那些碎过的碗,将白色的碗底扣在刚擂好的土墙上,一个个完满的圆,错落有致,和父亲在厨房外的石灰墙上写下的诗句一样,都是别样的装饰,独一无二的风景。屋后的院子里各种颜色的菊花争相开放,大红、桔黄、浅紫……我们在院子里奔跑嬉闹,和花儿一样,向阳欢笑。  长大后的我无数次地怀念过那些如水晶糖般的日子,可时间它是个让人爱又让人恨的东西,它一边用美好温暖着我们的记忆,一边又大浪淘沙般将美好流失散尽。  有时候,我不禁会想,时光它到底是什么呢?它怎么能跑得那么快,怎么能让那么多的欢乐消失在无形中呢?想起儿时,门前的树上常常有小鸟唱着美妙的歌,时光,它大概就是小鸟从天空飞过时,掉落的一片羽毛,轻轻地,轻轻地,飘远了……    三  黄土,庄稼,希望。  土地是母亲的战场,而她从来都是孤军奋战,淌汗也好,流泪也好,劳累也罢,辛酸也罢,她都只能默默承受。父亲注定是与土地无关的,他只属于讲台,你不能指望一个白面书生在泥土里卖力气。  我记事起,已经分田到户,家里有两块地和一块田。与地相比,田比较好管理一些,插上秧,只要不断水,基本就能等到收割。而地不一样,种些芝麻绿黄豆的,得锄草,而且每下一次雨,就要锄一次。动作稍慢点,这片还没锄完,一场雨来,后面才锄过的,又冒出青绿的草芽,这些草芽蔓延得很快,只两三天,就浪一般席卷而来。因此,家里的地,占据了母亲大半的时间。  山脚的那块地本来就不方正,横不平竖不直的,像一个歪歪扭扭的“口”字。偏偏母亲为了多收一点庄稼,把边角处往外延伸了一些,于是这块地的造型就更可爱了。东南角尖尖的,东北角呈弧形伸展,西南角多了一条尾巴,南边的地埂弯出两只脚,活像是一头憨态可掬的大象。对这块地的改造,母亲是欣慰的,从她脸上的笑容就能看出来。  春天时,母亲在地边挖了一排四四方方的小坑,又拌上牛栏粪,在每个坑里种下几粒豇豆籽或南瓜籽。西边的地埂上长了许多黄荆,适合豇豆秧子向上攀爬;南面与相邻的地高出近两米,形成一个小斜坡,南瓜藤就顺势向下蔓延。虽然种在地边,却不占多少位置,而且还能收到许多可口的食物。  母亲是土地的主宰者,这块地种什么,什么时候种,今天去哪块地干活……父亲和我们一样,都得听从母亲发号施令。   母亲把她的青春都献给了家庭,献给了土地,从早到晚,从春到秋,她没有留一丝空闲给自己。即便是这样,作为一个女人,她依然有无助的时候。  弯弯的小路上,母亲拉着装满庄稼的板车,如蜗牛般扛着小山一样的重壳,艰难地行走。  收完庄稼,母亲自己套着牛犁地,挥手扬鞭,像男人一样扯着嗓门吆喝着牛前行。   秧田里,母亲割麦时被镰刀割伤了脚,穿着水鞋在田里扯秧苗……  这一切,母亲只能独自承受,她埋怨父亲姊妹众多无人帮忙,而父亲顾念爷爷当初供他读书不易,自己是老大,总倾情相助。他固执地认为,别人是否对自己好,那是别人的事,而自己是一定要拿出真心来对别人好的。争吵也许就是从那时开始的,母亲的劳累,积怨,绝不是父亲星期天在家尽力干活就能抚平的。  在生活面前,心中滋生的那点柔情实在不堪一击,这种严重失衡的心伤,如一把尖刀,一点点磨去了母亲内心的新枝嫩叶。
四  母亲的一生一直以一种强悍的姿态呈现着,不管是面对生活还是面对我们,以至于青春的我时时想要挣脱母亲的管束,独寻一方自由的天空。小时候,我一直是大家眼中的乖乖女,听从大人的安排去做事。母亲时常以自己的喜好为准则来要求我们,她觉得谁好,我们就应该去接近,反之,就要去厌恶去远离。但她忽略了,我们也会长大,我们会有自己的思想,我们会选择将心事藏起。因为无法掌控,母亲便在背后打听我们的想法,这是我极反感的事。我最无声的抵抗便是企图离家出走,这个想法在心里蓄谋已久,我准备不告而别,在那个夏日的夜晚,但我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价,母亲竟然服毒了。虽然背后另有原因,终究因我而起,我背负着这个罪恶的十字架,在母亲的刚烈面前,我努力积攒的决心如山崩塌。  在那之后,母亲的性情大变,动辄发怒,不管怎么做,总有让她生气的原因。以致我都二十二岁了,有回在别人家玩,哥哥寻我回家,说母亲找我,我仍是一路心惊,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后来想,母亲这应该是一系列故事引起的综合症,是她得不到父亲甘之如饴的柔情,得不到我们的同盟,不甘、怨恨、委屈、孤独……它们藤蔓一般纠缠在母亲的内心,时不时地伸出触角挠一下母亲那敏感而又脆弱的神经,却也不留痕迹地刺疼了我。  我无语到暗自流泪,开始强烈地渴望有个人带我走出这片困境,去过一种全新的生活。在我身边爱慕者的眼中,我是一块拒绝融化的冰,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想要的那个人,他一定是在某个远方,而不是让我在原地徘徊。  我和哥哥都是怯懦的人,我们像一根脆弱的稻草,漂在茫茫的水面,我等着有人来解救,而哥哥却逃脱不了家的枷锁。  哥哥读高中时,在学校恋爱了,女孩个儿不高,长相虽不出众,也还算可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家族中每个人都是持反对意见的,一米八的小伙,怎么也得找个有颜值有担当的吧?或许因为哥哥是长孙,大家的期望都比较高吧?又或许这段缘分来得不是时候吧?  女孩知晓家里的态度,又来找过哥哥好几次,母亲冰冷地甩出一句“狐狸精”,她哭着走了,哥哥追出老远。后来,哥哥订亲后,她来送过两双鞋垫,不肯进门。  哥哥的婚姻,像是一场必经的磨难,等着他用后半生的时间去救赎一个弱小的生命。前两个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了,侄女亦是早产,救活一条命,却落得个脑瘫的毛病。中药西药,手术理疗,没少花钱,也没少受罪。  姐姐一直是勇于与命运抗衡的,与她相比,我是懦弱的。她不愿听从母亲的安排在家干活,自然也没少与母亲吵嘴。下学之后,南下打工,再度上学,工厂上班,直至结婚,她完成了自己想要的飞翔。而我,成了那只无法脱身的鸟。  这,都与个性有关。    五  饭桌上,父亲对着一条鱼,吸之唧唧,吐之噗噗,母亲扭过头,满脸不悦:你就不能小点声?吃这么响干啥?父亲停下筷子,咂巴两下嘴,没说话。  母亲的脾气早就给她贴上了不良的标签,稍有絮叨,不满的眼神全都箭一般指向她,不容分辨。  对母亲的责怪,温厚的父亲,也有无法忍受之时。那日,他站在我面前,满脸怨气,扬起一只手数落着母亲的过错,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斯文模样:  你看她当初不答应你哥的事,这可好,生个娃不会走路,你说这不怪她怪谁?  当年我们那头牛,要不是她借给别人,又咋会被牛绳缠死在田沟里?  ……  父亲竟然把陈年往事都翻了出来,而激化这些矛盾的导火索竟然只是因为父亲没有看到她包的饺子,自己去煮了面条。那留着下一顿吃不就行了?我也是这样说,可她不依不饶地吵,第二天还吵!  母亲所有的辛酸与孤苦,我是最直接的见证。所以更多的时候,我心里涌起的是不忍。  这些是非恩怨,谁又能说得清呢?母亲强大外壳下包裹的孤苦,谁又能真正理解呢?如果,父亲的生母没有早早离世,如果,母亲在无助时能得到亲人们的关心,如果,父亲的脾气不是那么执拗,那这一切,是不是都不一样呢?  彼此之间,这样的怨,绝非一日之寒,它是旧年埋下的一粒种子,在时间这块荒涯中,得遇一点缝隙就生根发芽,且在某些愤恨的时刻,壮大到融入筋骨、血脉,稍一用力,它就砰然炸裂了。尖锐的矛头直指对方,这样的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冰封千里。  母亲说,有一回,父亲拿了个小本,说要把每次的争吵都记下来,还写上某年某月某日,到时拿给亲戚们看。父亲这种极具杀伤力的文明方式,如凌空而来的一枚炮弹,大大地挫伤了母亲。她先是震惊到无语,继而暴怒地责骂,但那种完全被击败的痛却成了心中无法复原的伤疤。她对我诉说时,胸中的怨气仍是火苗一样地起伏着。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谁愿意把自己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别人面前?这是父亲最不擅长的表达,也是母亲最痛恨的愚笨。父亲从不懂得掩饰,他简单地以为,这种直白的语言让他倾诉了心中的不快。他是博得了同情,而被他推上浪尖的母亲,又怎不会在日后被亲人们沦为笑柄?从而让母亲成为众矢之的?几十年的时光,没有教父亲学会婉转,他在讲台上游刃有余,却在生活中处处碰壁。  我曾无数次审视过他们的婚姻,站在母亲的角度,她因得不到父亲的怜惜而心生怨恨,因怨恨而固执己见,一遍遍的轮回中,她往前孤立无援,退后只身一人,处在这样挫败的情绪中,以致很多时候她没能给予我们想要的温暖,也是日后我们不甚喜她的原因。  父亲也是可怜的,若换一个时代,不为生活所困,他一定是清风明月般的儒雅之人,他可以练字,可以画画,可以弹琴,可以吹曲,可以逍遥地享受着他想要的生活。  我显然不是良医,虽然剖析了某些因果,却无法将这恶瘤连根拔起。处在水深火热中的他们从不试图改变,只是愈演愈烈,在日渐的疏离中心如坚冰。
六  村里经常上演吵闹的战争,小到女人大声叫骂,大到男人拿刀追赶,每一次,都弄得鸡飞狗跳,硝烟弥漫。最后,伤心的总是女人,哭哭啼啼地对相劝的邻里诉说生活的种种不堪,似乎家家都有明里暗里难以调解的矛盾,每个男人都有一身的臭毛病。我一度惶惑地惧怕婚姻,如果要两个人一起过这样的生活,还不如单身。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形单影只的孤寂又让我生出美丽的幻想,我一定要做一个内心柔软的人,以后一定不会像母亲这样生活,我要让自己过得幸福!  遇见他,被他温柔的眼神触动,是他用满怀柔情融化了我,我心甘情愿地和他牵手走进了婚姻。  然而生活不总是那些七彩的泡泡,它也会露出狰狞的面孔。因一些不同的生活习惯,指责,埋怨,生厌,直到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讨厌,完全不是心中想要的生活。那个初时的他呢?那个初时的我呢?还有我们初时彼此的怜爱与呵护呢?怎么弄成了今天这般模样?  陷于痛苦中的我深刻地反思了自己,可能很多时候,我们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我们把别人的过错织成了茧,密密地把自己缠在里面走不出来。  原谅别人,才能放过自己,得适当地学会示弱,互相理解,互相包容,才能温暖彼此的心灵。  想母亲当初定也如我一般地失望、愤恨,她不得不用争吵这种最恶劣的方式来掩饰内心的伤害来证明自己的强大,她想要牢牢抓住父亲,却又如水推舟,看着父亲离她越来越远。  那么我能想明白的这些道理母亲不懂吗?她一定也懂,只是走得远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头罢了。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做一根有力的绳子,让他们重新走向彼此!  姐姐一直在大城市打拼,生意做得小有成就。她在城里给父母买了房子,干净,宽敞,向阳。两个人买菜,做饭,有空去沿河路散散步,和老人们在一起聊聊天。在这样的环境中,母亲的情绪缓和了许多,父亲也学会了照顾人,买母亲爱吃的菜,自己下厨做饭。因为离得近,我和爱人时常带着孩子去看看他们,买点水果,包点饺子,一起吃顿饭。哥哥在小镇上盖了三层楼房,父母偶尔回去小住,帮忙照看两个孩子,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  母亲因为胆囊结石做了手术,父亲陪在医院细心照看。出院后,老家的亲人们前来探望,各种不同的营养品,一桶鲜活的鱼,几句热乎的话,满屋子欢快的笑,这热闹,着实是暖了母亲的心。  其实每个人都有一颗柔软的心,它像一面镜子,映照着我们的生活,你若温暖,处处皆是阳光!    七  走着走着,一场秋风,就吹白了发丝,吹老了容颜。  都已经年过七十了,父亲身体尚可,母亲的眼睛大不如前了,稍远一点就认不清人。  出门的时候,父亲搀着母亲,一边缓慢地走着,一边轻声告诉她,前面有台阶。  看着他们的身影,我满怀感慨,能够相依相伴的还是身边最亲的人,儿女们即便是经常看望,又怎比得上日夜不离的守候,怎比得上几十年入血入骨的深情。只愿他们在这世上的每一天,都能这般相亲相爱!
【编者按】一篇非常真挚的情感散文。文章伊始,从父母分室而居,相互之间的嫌隙谈起,诉说自己心中的疑惑甚至是不满。接下来是一个跳转,把读者拉回到了自己小时的光景,那时的父母还年轻,对家庭生活的共同责任,让他们彼此相互体贴、相互扶持。作者也像只小鸟,在父母相亲相爱的温暖阳光下,欢乐的歌唱。紧接着,通过母亲常年累月在田间辛勤劳作,家中却没有更多人帮衬的回忆,为母亲内心情感发生变化,对待家庭成员态度的转变留下了伏笔。再下来,作者通过叙述父母、兄长、姐姐、也包括自己的情感生活,通过和谐与争吵、顺从与抗争、痛苦中的反思、理解下的释然、尤其是文章最后,作者用心刻画的那一幅温馨画面,向读者表白了心迹,自然地体现了文章的主题思想。散文文笔自然开朗,平淡简朴,却又不会使人觉得细琐无味。几个段落承接自然,字里行间满是作者充沛的情感、内心的真实表白。“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美好,是用彼此的心去承载、去延续的。温柔若不只是往日,便定会天长日久。感谢老师对风恋的支持!期待您更多的精彩!【编辑:三子四以】
作者
云舞蓝天
云舞蓝天,70后,湖北襄阳人。一个在红尘中安静行走的女子,热爱生活,喜欢文字。闲暇时,读书、旅行、听音乐、种花草、,都是生活的乐趣。文字涂抹悲欢,素心诚待生命。简单生活,静静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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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211098995
制作:依是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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