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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我的佛坪县中学

我的佛坪县中学
高峰
我在佛坪读的初中、高中,从八一年到八六年。中学分甲、乙、丙班,丙班班主任是黄文庆老师,教语文和美术。高中又分文科、理科班。甲、乙、丙班都读过,文科是当官的人读的,我是干活的,就读了理科。同学多,老师多,就是学的不多,现在只会打工干活度日。本来学习不好的我,毕业后就没有去过佛坪中学了,不应该写佛坪中学的事,上初中时,在烟盒的背面写了三百多首诗词,在有的同学间传阅,后来毁了,十分可惜。在西安读书和工作时,写了几本日记,也都由于种种原因毁了。这些年来,却和班主任黄文庆老师偶有来往,三十多年过去了,也有了闲暇时间,便写点东西自娱自乐。黄老师的语文水平高,字写的好,画作更好了。黄老师的文章我是经常拜读的。去年在同学那里看到黄老师画的熊猫,近日又看见黄老师写的亦师亦友之六:“钟鼎坐堂”刘大卫,最为贴切。“大卫老师篮球水平很高。当时学校一帮子青中年教师篮球水平都很高。他们那一帮子陆续离开学校后,我常想,体育素质应该是一个人的基本素质,无论你教啥课,擅长什么,体育素质是必须的。后来,我们那一拨,以及后来的一拨又一拨,从整体上看,体育素质都不如他们,这不能不让人多少有些遗憾。”佛坪县中学还是那个中学,老师不再是那个老师了。佛坪中学的篮球队就是在刘大卫当校长时组建的,所以对刘大卫校长的印象深刻。参加汉中地区“嘉陵杯”比赛,男女队员基本上都是我们那两级的,我是极度忠实的拉拉队队员。佛坪中学男女篮球队对佛坪的篮球影响极其深远,现在每年“五一”都有篮球赛。球风硬朗,球技高超。打出了佛坪人的顽强气质。全体义老师给我们教政治,也在佛坪县宣传队演节目,全体义老师演的《于无声处》,是我在佛坪县电影院看的唯一的一部话剧 。全老师没事就喜欢上山抓蛇,蛇胆是他的最爱。每次都能抓好多蛇。全老师取出一条活蛇,把蛇钉在电话线杆子上,蛇的肚皮超外,左手从蛇的七寸开始往下摸 ,摸到一个小小的硬东西,用刮胡子的刀片划开,取出有胡豆那么大小的蛇胆,用酒侵一下,把蛇胆发在嘴里,喝口酒,头往后一仰,脖子一动就咽下去了。全老师看我们好奇,又取出一条活生生的蛇,并排钉在电话线杆子上,刚才那条蛇扭曲着身子缠来缠去的。全老师把它们分开 ,摸到蛇胆取出来,把蛇胆在可以盛一两酒的杯子里划开,蓝色的胆汁流出,全老师马上就把酒倒进去,酒遇着胆汁变的绿茵茵的,全老师给我们几个人一人每人分了一小杯让我们一饮而尽。蛇胆可以明目,从那以后,抓蛇,取胆成了家常便饭,直到蛇被保护起来。亦师亦友之三“葛大爷”邓宗禹,特别形象。“邓老师身上有点玩世不恭的“痞子气”,也不算亏了他。这里所说的“痞子气”是王朔、葛优葛大爷式的,天分过人,窥破时事,参透人生,知其玄妙、识其奥秘,游刃于肯綮之外,韬光养晦,与世周旋,嫉恶刺邪,机智游走,谐外庄内,静如处子,行如脱兔,不按惯例出牌,且出语婉微,一身傲骨!多年间,在我心里,邓老师就是活脱脱的一位葛优葛大爷!”邓老师给我们代物理课,个子高,讲话风趣,喜欢做实验,让实例告诉我们,他说“既然你们不知道物理和化学的区别,一块铁,把它打扁锤圆,没有新物质,就是物理,生锈了,就是化学。再不懂,那就是你的脑壳生锈了。”小学时学的:a啊b呗c猜d得e鹅f付g哥,在佛坪中学变成了:a诶b笔c谁d地e姨f爱抚g贼,头都大了。鲁从文老师给教英语,我们知道要听写单词,用尺子量一下哪个单词最长,反复地记。鲁老师个子不高,混在我们学生中间,同学们不太注意,就难发现他在我们座位上监视我们。早自习时哪位同学没有认真背单词,被鲁老师逮住,完蛋喽!罚站,还得写一篇的单词。升级时英语是一定要过的,鲁老师挑了几个同学,让把英语的“英语”写出来 就可以升级,结果是令鲁老师失望的。佛坪县中学的变化从外观上变化很大,每次出门要经过佛坪中学的大门,就无比执着的会看上一眼,老师们还在那里,学生还在那里,而我却要去远方。那个时候没有好好读书,现在拼尽全力地打工干活 ,看见熟人,还是会把炙热的老脸埋进衣服里,冥冥之中,已是数年……
高峰,微信昵称“戳力同心”,现居佛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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